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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朝着他的方向用力一压,我的上半身便倒了下去,整张脸都埋进他的大腿根部,耳朵贴着他的那个部位。 少年在聚光灯下活力满满地唱跳一整晚,衣K早已被汗水浸Sh。淡香水混着他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格外诱人。 如果yAn光有味道,那一定是周棋洛现在的味道。 车子一出场馆大门,后面立刻跟上乌泱泱一大群粉丝,尖叫着呼喊周棋洛的名字。 车窗外是记者们此起彼伏的闪光灯。 周棋洛面带招牌微笑,隔着玻璃冲着窗外挥手。他的另一只手压在我的头上。 我感到自己的脸被周棋洛的T温烘得热乎乎的。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尖叫声已经听不到了,闪光灯也渐渐消失。 只有一盏盏路灯由远及近的光芒不停洒在车里。 “我...可以起来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还有两辆车跟着我们。”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 周棋洛扭过头,然后不满地叹了口长气,轻轻拍了拍我:“起来吧。” 我看向车后,一左一右,黑sE的玛莎拉蒂和白sE的本田紧紧跟着。 “那这两辆车.......”司机问。 “不用管了。”周棋洛咬着后槽牙,又在黑暗中兴奋地拉过我的手:“我的歌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