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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白起扑了过来,被许墨一把拦下。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我看向许墨。 他平和地点了点头:“我们会一直在外面。” 然后,他推着一直扭头忧心忡忡看我的白起,走出病房。 左手背上的针头甚是扎眼,我撕开医用胶布,捏着浅绿sE的拨片将它拔了出来。 输再多的消炎药有什么用,小骆驼不会再回来了。 寄赋在它身上希冀与遐想,甚至曾有的一丝李泽言会因为它与我重修旧好的幻想,都如云烟般散没在空气里。 软管在空中摇晃几下,冰凉的透明药Ye一串串流在地板上。 血Ye将胶布上一小块棉片浸Sh,红晕一圈圈扩大,我慢慢坐起,抱着膝盖靠在床头。 凋零的植物告诉我们,初秋时节正是万物残败的开端。 接下来的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 “罪魁祸首呢?”走出病房的许墨神情突变,在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温和踪迹,眼里满是深沉的冷肃。 “我这就把他叫回来。”白起从K兜里掏出手机,“混蛋,非得还他十巴掌。” 飞机落地于恋语市东机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要在半个小时内到中心医院。”李泽言不带任何情绪地说。 放好行李的司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