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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有吗?”他睁大眼睛,抬起头看着我。 那个走路带风,凌厉坚y得像块金属的男人,现在居然会柔声细语地帮宝宝换尿片,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你以前,只用那种眼神看过我,现在......”我有些吃醋地嘟起嘴。 窗外有汽车的鸣笛声。 “走吧。”白起的眼神里突然失了和煦。 门外停了一辆白sE车牌的红旗轿车。 “上将叫我来接你们。”司机说。 “嗯。”白起淡淡地答应着,替我拉开车门。 等等,上...上将? 我在心中七零八落地数了一遍国家军衔,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白起。 他爸爸,好像是个不得了的人啊...... 轿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开进军区大院,停在最深处的一栋老屋前。 白起抱着宝宝径直走进屋内,我拿着礼物跟在他身后。 “我回来了。”白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白起父亲家和李泽言父亲家完全是两种不同画风。虽然都是有些年头的深宅大院,踏入大门就能嗅到扑面而来的沉淀感。 李泽言父亲家里整套的红木家具,名家字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