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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听别的曲子？”又弹了一遍后，我问向白起。

    “嗯。”他点了下头。

    我走去书架拿其他的琴谱，身后的钢琴传出几个连续的音符。

    回过头，白起的右手搭在琴键上，尝试着按下它们，自己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是1，后面的白键是234567。”我指给白起。

    “这样吗？”他依次按着琴键，形成一段流畅的音阶。

    我端详着白起的手。

    他的手指很长，指节分明，指腹上能看出坚实的筋r0U。拱起手背时，青sE的筋络也一目了然。仔细看去，掌外侧有一道浅疤，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食指上有一块薄茧，那是常年扣动扳机的印记，看不真切，却m0得到。

    白起按完最后一个音符，抬起手，整个琴房陷入一片寂静。

    “预产期在12月。”我说。

    “我知道。”

    “赶不回来，我也不怪你。”我cH0U了下鼻子，“但你要平安回来。”

    “好。”白起说，“你也是，要把他平安生下来。”

    “嗯。我们拉钩。”我拉过他的手，彼此g住小指。

    走出钢琴教室，天sE已黯淡小半。华灯初上，在墨蓝sE的夕空下并不惹眼，只是每走一段，就觉得路灯更加明亮。

    微寒的晚风拂过，白起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