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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一句？」

    她怯怯地抬头：「那些话......会让你想......杀人......？」

    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但一直不敢相信那真的是他。

    宋行衍沉默一瞬。

    半晌，他缓缓说：「我从不虚言。」

    他望着她，那眼神是压抑却又藏着一层深得能把人吞下去的情绪。

    「他们说你一句，我便想回他们十句。」

    「他们刺你一下，我便想替你挡一丈。」

    这是他第一次，清楚而明白地说出这样的话。

    宋知遥听得x口发紧，小声问：「可、可你......以前不是这样......」

    宋行衍垂下眼，语气低哑：「以前没有人敢碰你。」

    一句平静的话，胜过万千暗涌。

    沉默再次落下。

    不是尴尬，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靠近。

    偏廊的风轻轻吹过，卷起她两侧的发丝。

    宋行衍抬手，像是想替她把散落的碎发抚到耳後，可手伸到半寸，他又停住。

    像是想到什麽，他慢慢收回手。

    宋知遥盯着他的动作，轻轻皱眉：「你......又在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