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城市没有黎明

。但我觉得……」

    「你觉得他们之间有什麽共通点。」昊然替她接了下来。

    她点点头。「我查到了一点东西，像是地图上，他们最後出现的地点，若连起来——」

    「像是一张网。」昊然打断她，目光不再戏谑，转为锐利。

    若晴一愣。

    「我帮你查过了。」他轻声说，像是刚从某个很深的资料库里掏出什麽。「这五个人，曾经都在某个资料库里留下过记录。」

    「什麽记录？」

    昊然没有马上回答。他望向城市远处，那里灯火交错，像是无数个不眠之人的心跳。

    「那是一份不应该存在的名单。」他终於开口，「而现在，第六个人……已经出现。」

    若晴心口一紧。「谁？」

    昊然转头看向她，眼神沉静如水，却带着一丝未说出口的哀伤。

    「林若晴。」他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