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r> 七点整的时候,覃冶做完了全部妆发,也带好麦。 谢白榆拿着一个保温袋拦住他:“吃了再出去。” 袋子里装着两个包子,他猜到覃冶肯定没顾上吃饭。 覃冶没推,站在后台门口吃包子。谢白榆就站在旁边没走,从覃冶手里接过已经被抓变形的塑料袋,随手丢进沙发旁的垃圾桶。 他看着覃冶的眼睛:“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无论怎么样,今晚的演出都是最好的。” 但是谢白榆自己也放松不下来。 一部已经演了一年,两百场的剧,明明所有人都烂熟于心,却全都提着一口气放不下。 空气中无形的那根弦一直崩到覃冶一脚踩空台阶滑了半截楼梯下去的那一刻,断了。 控台上三个人一瞬间站了起来。谢白榆手指动作一乱,错了一个小节。 舞监已经跑到一半了,眼看着覃冶自己扶着膝盖站起来,强忍着走回一楼表演区域的灯光下。 这首歌按原本调度就是边走边唱的,覃冶的声音是不用仔细听都听得到的颤。 演出后半程,谢白榆一次次往覃冶身上看去。他看着覃冶强装着没事儿在台上表演,然后在暗场里路都走不稳。 全场灯暗的时候,按说他是看不到的,可他就是感觉到了。 二百场有特返,覃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