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自己也一边膝盖点上沙发。 “......不行。”谢白榆躲开换气,手指抖着去拦扶在腰上要往衣服里探的那只手,“你后腰上的伤......” “没事了。”覃冶力气比他大,轻易地钳住谢白榆手腕儿。他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谢白榆脖颈间,又落一个吻,“已经好了。” “痒...”谢白榆只觉得自己从脖子麻到后背,最后的智要断不断,在覃冶的手指划到裤边时短暂归位,“真不行...我客厅...没做隔音......” 覃冶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捞起来,托着大腿抱稳了起身:“那去卧室。” 谢白榆不太信:“你真没事了?” 覃冶的轻笑声就在他耳边:“抱你都一点问题没有了,你说呢。” ...... 哪怕覃冶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谢白榆也还是不放心,始终惦记着他磕出来的伤,硬是任着覃冶说什么是什么。 他这一晚上甚至不敢多挣扎,再撑不住了,他也只敢念着覃冶的名字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覃冶笑着应,又吻他,然后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医院叫自己什么。 谢白榆先是不从,最后妥协,哑着嗓子叫他:“...阿冶哥哥。” 然而迎合过头的后果总要自己受着。 谢白榆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想,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