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br> 覃冶没话说了。因为换位思考一下,这种事他应该也干得出来。 “演出的时候难受吗?” “还行,能看清琴键。”谢白榆故作轻松,其实嗓子都是哑的,“幸好今天不是古筝。” 他往床内侧蹭了两下,在床边空了挺大一块空出来。谢白榆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示意覃冶坐下。 “我衣服在外边穿的,不干净。” 覃冶帮他把被子塞好,抬头环视了一圈卧室。 他在考虑从哪里打个地铺合适,谢白榆烧还没退又不肯去医院,他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 “覃冶。”谢白榆突然叫他,“我衣柜右边有没穿过的衣服,下边那格有新毛巾。” 他看着覃冶的反应:“干什么,抢你台词了?” 谢白榆继续嘴硬:“生病了没力气赶你而已。” “那我确实要看你烧退了才放心。”覃冶问他,“所以你有什么垫子之类的让我铺一下吗?” “...没有。”这是实话。 他自己住惯了,家里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别说垫子被子,就是枕头也只有两个——一个在他脑袋下边,一个在demo的窝里。 覃冶刚准备说自己通宵算了,就听谢白榆继续说:“其实我床还挺大的。” 谢白榆承认他是存了试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