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傻子

拿起一瓶牛奶递过去，声音干涩，“钱。”

    阿丑没有给钱也没有接奶瓶，他直愣愣地盯着姜锦的脸看。

    姜锦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又冷硬地重复了一遍：“钱，拿来。”

    阿丑这才笨拙地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皱巴巴的纸币，他放在柜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过奶瓶。

    “曹姨已经订过一次了，我会送到她家，以后别来了。”

    阿丑点点头又嘿嘿笑了笑，说出的话让姜锦瞬间火冒三丈，他说：“还来，还来。”

    之后的日子里，姜锦每天才开门不久，傻乎乎的大高个身影总是准时出现。

    再后来，阿丑做完了搬货的活，也会跑到奶屋这边，他不买牛奶就蹲在旁边的椰子下，直勾勾地看着在奶屋里忙碌的姜锦。

    姜锦在店里清洗奶瓶，擦拭柜台，或是跑到后院牛栏里喂草，阿丑都移动着位置一直盯着他看。

    让姜锦感到更苦恼的是，有几次晚上，他都能从二楼房间的窗外看到阿丑的身影，傻大个就蹲在奶屋对面的小巷阴影里，一动不动地抬头望着他亮着灯光的窗户。

    失忆了，变傻了，本性倒是一点没改！还是这么难缠又招人厌！

    姜锦忍耐了一个月这种“sao扰”，今晚他实在睡不着，他直接下楼开门冲出去，傻子看见来人没有跑，反倒是笑嘻嘻地站起来。

    “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回你家去！”

    “看看你。”

    阿丑说完又开始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