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的和平主义6
站不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 “朱长官,现在怎么办?” 我知道现在不是能顾及他的时候,“还能怎么办?接着打呀!” “是!” “回来!”我喊。 “怎么了长官!” 我扶额,“没事,告诉战士们有我一日就不会让他们白白送Si!” “是!” 那场战我军大胜利,所有人都暂时松了口气。 1 我脱下军装,换上便装。当看到躺在床榻上面sE惨白的贺仟时,我再次眼泪决堤。 我再也不在他面前忍着情绪了。 “我。”他说话声音很微弱,“娅。” 我坐在他床榻前,摆弄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乌黑发亮。 我的泪落在他的鼻梁上,于是那颗泪也从他的鼻梁上滚落,看起来就像他也落泪了一样。 我握紧他的手,泪一滴一滴扑簌簌掉在他手背上。 “娅。”他艰难开口,“我们好久没这样了。”他说。 “我们好久没这样一起待着过了。”他说,然后抬起另一只手,“娅。低一点。我想m0m0你的脸了。” 我附身低头,他握住我的脸,我能感到他手上全都是粗糙的茧,磨得我脸疼。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