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的和平主义6
似也在对面党里混出了自己的天地。 我们对视,良久无言。 那天他穿着一身中山装,我穿着一身大衣。 “好久不见,娅。”他缓慢开口,我竟不知该回答什么。 相知十年,相Ai一场,我竟不知我们会走到向今天这般。 “好久,不见。”我答。 1 其实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我闪过我要问问他后来为什么再没给我写信的想法,但我明明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你,过得好吗。”我开口问,然后又想缓解这凝重的气氛,于是尴尬笑笑,“你瘦了。” “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他说。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身上如同有虫子在爬。 “跟我走吧,娅。” 他开口,向我伸出双手。 我何尝不想握住他的手拥吻他,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加入共党。 “你Ai着的,你信仰的三民主义,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他说。 “会回来的。”我说,“只要...只要中国只有国民党,只要把异己都除掉...” 1 他苦笑,“那你也要把我除掉吗。” 我愣在那里,眼泪就快要流下来。 在眼泪决堤前,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