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个不能说出口的地方

。」她指了指对面。

    蓝晴坐在叶殊旁边，动作自然。

    蓝蕙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动了一下。

    「紧张？」

    她突然问。

    「有一点。」叶殊老实回答。

    蓝蕙笑了。

    「你倒是诚实。」

    她端起茶杯，「b我想像中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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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不算赞美，却也不是否定。

    「最近公司那笔资金，是你处理的？」

    她问得很直接。

    叶殊看了蓝晴一眼。

    蓝晴没有阻止。

    「我有参与。」他说。

    「参与到什麽程度？」

    「能做的，我都做了。」

    蓝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外面现在怎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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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一点。」

    「说你手段不简单。」

    「也有人说，是我们蓝家在背後撑。」

    叶殊没有接话。

    蓝蕙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