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个不能说出口的地方

    「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停了一下，「蓝晴没有那麽闲，替我铺这麽多路。」

    这句话，让蓝蕙挑了挑眉。

    她转头看向蓝晴。

    「这孩子嘴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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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讨厌。」蓝晴回得很淡。

    蓝蕙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叶殊。

    「我不问你钱从哪来。」

    她说，「我只看结果。」

    「现在结果是，公司撑住了。」

    「那你就继续撑。」

    「但有一件事，我要先说清楚。」

    她语气变得严肃了一点。

    「如果哪天，你撑不住了。」

    「第一个该说的，不是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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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蓝晴，「是她。」

    叶殊点头。

    「我知道。」

    蓝晴的手，在桌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指。

    很短。

    却很明确。

    回程的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车停在蓝晴家楼下，她才